把人当“痴呆的人”、“最强的人”、“灵长类动物”或“动物”(“animal”),是“大脑”的问题,中国人自己的“头脑”不会犯的错误。
中国人把自己的“头脑”当人,把人当人,把中国人当人,把“痴呆的人”、“最强的人”、“灵长类动物”或“动物”当要改变或解决的问题。
“大脑”或“痴呆”,或“最强”,均完全忽略了人,忽略了人直面的问题,忽略了其什么也不能解决。
人或“真正理解着的思维”,不可能是永远重复对“正在理解着的思维是现实的人,而被理解了的世界本身才是现实的世界”[1]的理解错误的“大脑”。
人“真正理解着的”世界,才是现实的世界。“大脑”则以“大脑的世界”为“大脑的世界”、“痴呆的人”有“痴呆的人”的“世界”(“world”)、“动物”有“动物”的“世界”、“全世界”(“the whole world”)是各式各样的“世界”的“加总”(“summing up”)。
“科学家们发现南方古猿属于早期人类,但名字已经确立,按照生物命名法则不能更改,只能以‘猿’为名沿用至今”[2],不是“正在理解着的思维”、人的知行或现实的世界。
“科学家”(“scientist”)所“发现(的‘实体’或‘新’的‘世界’)”(“finding”)不是人的真正理解,中国人也就没必要把其当真。
“科学家”声称,“‘直立人’也是这样,其因爪哇人和北京猿人的发现而得名,当初人类学家以为他们是最早能直立行走的人类,但后来知道在此之前的南方古猿和能人就能直立行走了,但‘直立人’的学名已经生成了,只能继续叫下去”[3],然而,没有必要把“直立人”(“homo erectus”)当真、没有必要把“爪哇人”或“北京猿人”当真、没有必要把“南方古猿”或“能人”当真、没有必要把“人类学家”(“anthropologist”)当真。
人或表现为“群居动物”[4],却不是“群居动物”。“直立人”的“世界”、“大脑”或“科学家”把“直立人”的“世界”“继续叫下去”的“世界”,不是现实的世界。
人“决不是政治意义上的政治动物”[5],也决不是“能人”、“直立人”、“爪哇人”、“北京猿人”、“南方古猿”、“生物分类”命名的“灵长类动物”[6]。
马克思说,“像利用自然界中任何其他生物一样,也把人当做自然界中现有的条件之一,用于自己的再生产···这样的看法是荒谬的——尽管它就某一个部落或共同体来看是很对的”[7],这样的“部落或共同体”,如“大脑的世界”、“人类学家”的“世界”或“学术界”,对人的判断一定是错误的。
“学术界”自以为是——“人或者人类的概念在学术界是清楚的,即人类是灵长类动物中能直立行走的一个类群”[8],对人不是“动物”或其“世界”不是现实的世界实际上并无意识。
“学术界”把其忽略、无意识的人“变成了抽象的观点”[9]——“我们目前讨论的‘人’或‘人类’是一个通俗的称谓,是人类大家庭的总称,起点是直立行走,因此涵盖了撒海尔人以来的所有成员”[10],人成了其“称谓”、“总称”、“学名”或“命名法则”的“关联性物种”(“relational species”)。
马克思说,应“努力在一个更高的阶梯上把儿童的真实再现出来”[11],破坏人的真实、以“人属于动物界—脊索动物门—哺乳动物刚(纲)—灵长目—人科—人属—人种”[12]为了不起的“发现”的“学术界”是做不到的。
“把儿童的真实再现出来”没有在“更高的阶梯上”脱离人。“儿童”不是“关联性物种”中的“child”(“未成年”的“智人”),“学术界”的“关联性阶梯”(“relational ladder”)越“高”(“tall”),离“儿童”或人的真实越远。
再现人的真实,需要改变“人属于动物界—脊索动物门—哺乳动物刚(纲)—灵长目—人科—人属—人种”的“关联性”或“学术界”的“关联性阶梯”。
人变不成“动物”。人的发展在显现真实中,也是对“动物界”(“Kingdom Animalia”)、“脊索动物门”(“Phylum Chordata”)、“哺乳动物纲”(“Class Mammalia”)、“灵长目”(“Order Primates”)、“人科”(“Hominidae”)、“人属”(“Genus Homo”)、“人种”(“Species sapienes”)的解放。